冤獄 Exoneree

在他的工作室-就在是他北卡羅萊納州的家,地下室的一間房-裡,他抱著吉他,自彈自唱著:「...黑袍和律師...」

渾厚的歌聲飽飽滿滿的填塞在小小的房間裡。這是他最珍惜的一首歌。

再過幾個月,William Michael Dillon就要52歲了。現在,他的歌手/作曲家事業應該早已頗有規模。但是Dillon才剛剛起步。

歌聲繼續著:「...會不會有人聽我訴說...會不會有人還我自由...」

他第一支的單曲,黑袍和律師,這個月才要在iTune上發行。到目前為止,他只有過一個演唱會。

他說,他希望人們能夠聽到他的歌曲,聽到他的聲音,感受他的音樂。

有些聽過他的歌聲和他的曲子的人說,他令人想起已故的Johnny Cash。芝加哥音樂製作人Jim Tullio說,第一次聽到Dillon唱歌時,他驚呆了。他說Dillon真是太棒了,真是一個很棒的歌手。他變成Dillon的第一個歌迷,製作了Dillon的第一張專輯-這張專輯,還沒發行。

他們今天所看到的,愛好音樂又有天份的Bill Dillon是一個努力追回失去的歲月的男人。他們沒有看到的是,30年前佛羅里達東岸Canova Beach海灘上的一叢灌木裡,一起謀殺案把Dillon的生活變成一場噩夢。

1981年,警方在鬱鬱的灌木叢後面發現了一名40歲的男子,被活活毆打致死。沒有其他嫌疑人,他們盯上了少年Bill Dillon。

直到今天,Dillon仍然認為,警察知道他是無辜的,但是他們並不在乎。

專為冤獄打抱不平的Innocence Project發言人Seth Miller說,在Bill Dillon的案子裡,其實有很多的證據指出,犯人不是他,但是警察急著結案,抓到一個傢伙,就咬住他。

Dillon對他們來說,比較方便。

Dillon被定罪,被送到Starke州立監獄。犯人把這裡叫做,佛羅里達州的最後一站。沒過多久,當初的證人就推翻了自己的證詞。證據不成立了,但是沒有人理會這件事。不止一次,Dillon企圖自殺。

但是,Dillon說,有一部份的他,一直對他說,不要讓他們贏,如果死了,如果你殺了自己,那他們就贏了。他撐了過來。

就是在監獄裡,他學會了彈吉他。在他工作室的桌子上...有幾十首他在監獄裡寫的歌。那首「黑袍和律師」,他寫在了衛生紙上。另一首「我媽的兒子」,他寫在監獄的月曆紙背面。

Dillon在那人間煉獄中度過超過四分之一個世紀的歲月,直到DNA證據證明他早就知道的那件事-他是無辜的。根據佛羅里達州法律,他冤枉坐牢的每一年,他都有資格領取5萬美元的賠償...總共一百三十五萬美元。佛羅里達州會還Bill Dillon一個公道的,不是嗎?...

並。不。是。這就是為什麼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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